中、英、法、西四语报告封面
|核心提要|
■ 在沉重的现实面前,一些美国媒体反而将美国抗疫评为“世界第一”,这既有悖于基本的人类伦理,也无助于未来的人们真实、客观地看待当下的世界历史。鉴往知来,2021 年 8 月 9 日,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联合太和智库、海国图智研究院为此发布《“美国第一”?!美国抗疫真相》智库研究报告,还原美国抗疫真实状况。
■ 2021年 7月 30 日,全美新冠肺炎单日新增病例数超过 10万例, 进入第四波的上升期。冰冷的数字背后是美国的国内政治斗争——尤其是党派斗争将疫情高度政治化,让“原本不必死去” 的美国人民失去了生命。
■ 从新冠肺炎疫情暴发至今,从核酸检测、佩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居家隔离、注射疫苗到医疗战略储备分配、紧急纾困法案等,联邦、州、地方各层级之间,行政、立法、司法各部门之间,以及保守派媒体和自由派媒体之间……都充满了两党分歧。
■ 病毒和人祸双重打击之下,新冠肺炎疫情至今未能得到有效控制, 60 多万因疫情丧生的美国人的尸骨足以堆积成山。美国流行病学家威廉 • 福格认为,“这是一场屠杀” !
■ 美国政府在疫情防控、政策措施、溯源调查等多方面反科学反常识, 是美国成为“抗疫失败国”的直接原因。
■ 到 2020 年 5 月 26 日,在英语媒体中关于新冠病毒的假消息中约38% 的报道提到了特朗普,“美国总统特朗普可能是新冠肺炎假信息的最大推手”。
■ 美国在 2019 年下半年暴发的所谓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或“白肺病”是否就是新冠肺炎?德特里克堡以及美国其他生物实验室究竟在开展何种研究?是否与冠状病毒相关?安全措施实施情况如何?与全球新冠疫情起源是否有关联?这些都是新冠溯源中理应得到解答的疑问,但美国政府一直在掩盖。
■ 为了借疫情达到政治目的,美国政府打压科学家、压制专业意见。特别是否认“实验室泄露论”的科学家遭到网络暴力、骚扰,不仅正常工作受到影响,甚至面临人身威胁。
■ 党争之下的联邦体制相互掣肘、层层推诿,构成了“散装美国”抗疫格局。
■ 救股市不救人命。美联储采取了“超常规”的货币增发措施,美国股市自 2020 年 3 月 23 日触及低点以后一路飙升。从 2020 年 3 月到 2021 年1 月,600 多名美国亿万富翁的财富总额从大约2.947 万亿美元增加到4.085 万亿美元,增长幅度达 38.6%。
■ 美联储滥发货币,美国用一年半的时间印了两百多年来所有美元的近一半!世界各国却不得已因此“背锅”,承受本不应承受的通胀压力、动荡压力、“泡沫”压力。这种以邻为壑的做法,让深受新冠病毒疫情之苦的世界各国遭遇病毒之外的经济和社会额外压力,甚至带来政治冲突和地区混乱。
■ 关于新冠病毒起源的有毒阴谋论加剧了对亚裔的欺凌和仇恨。仅2021 年 3 月一个月内,亚裔歧视案件就激增了近一倍。
■ 社会动荡堪称美国的“沉疴宿疾”,而新冠疫情则充当了“放大器”。2021 年,美国犯罪率在发达国家中高居榜首,远高于英国、加拿大、西班牙等国家,也高于不少发展中国家。
■ 2020 年调查表明,特朗普与拜登的支持者分别有 89% 和 90% 的人认为,如果对方大选获胜,将对美国造成长远的负面影响。美国两党的政治生态在不断恶化。
■ 在新冠疫情暴发后,依然有 2000 多万美国公民出国。美国对疫情在全球范围内的扩散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拜登指示美国情报部门 90 天内提供疫情溯源报告的同期,美国国务卿布林肯 、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等多位政府高官相继就疫情溯源表态, 无端制造了国际纷争。而对于本国疫情早期传播存在的疑点,美国面对国际社会的关切却讳莫如深。
■ 美国对外出口新冠疫苗仅占美国疫苗产量的不到百分之一,除了拒绝国际疫苗合作,美国还以“退群再入群”的行为扰乱了国际抗疫秩序。
■ 相比于新冠病毒,更为致命的“病毒”是在美国带领下不断滋生的溯源恐怖主义。
■ 客观的事实已表明,美国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第一抗疫失败国、全球第一政治甩锅国、全球第一疫情扩散国、全球第一政治撕裂国、全球第一货币滥发国、全球第一疫期动荡国、全球第一虚假信息国、全球第一溯源恐怖主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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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抗疫全球第一!”
——彭博社“全球抗疫排名”(2021 年 6 月 28 日)
“腐败的政治阶层、僵化的官僚机构、冷酷的经济、分裂的公众……一场强烈和无处不在的新冠肺炎疫情暴露了美国已经身患严重的基础病,却多年来得不到治疗。”
——《我们生活在一个失败国家》, 载《大西洋月刊》, 2020 年 6 月号。
美国号称当今世界“第一强国”,拥有充足的医疗资源、训练有素的公共卫生队伍和完整的应急管理体系。然而,过去一年多以来,美国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过程中的种种表现,却令世人大失所望。美国彭博社评“美国抗疫全球第一”注定沦为了世界笑柄。
更糟糕的是,“基础病”导致美国疫情沉疴难返,不仅使美国人民陷入重重危机,对全球抗疫大局也产生破坏性的冲击。
在国内,美国是“抗疫失败国”,反科学反常识,掩盖真相,将抗疫问题政治化、抗疫措施货币化,富者财产急剧膨胀,普通民众生活倒退,社会撕裂、种族矛盾进一步加剧。在国际上,美国是“病毒扩散国”、 “疫情源头嫌疑国”和“全球抗疫破坏国”。美国非但没有遏制病毒向全球扩散, 反而大搞“ 溯源恐怖主义”和对他国的有罪推定、奉行疫苗民族主义,损人利己, 制造国际人道主义灾难。病毒不分国界,2021 年 8 月,全球疫情蔓延一年半有余,看不到明确的疫情终止期。而美国政府仍在不作为、乱作为,带来不可估量的全球危机和人类灾难。这进一步凸显建构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在沉重的现实面前,一些美国媒体反而将美国抗疫评为“世界第一”,这既有悖于基本的人类伦理,也无助于未来的人们真实、客观地看待当下的世界历史。鉴往知来, 2021 年 8 月 9 日,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联合太和智库、海国图智研究院为此发布《“美国第一”?!美国抗疫真相》智库研究报告,还原美国抗疫真实状况。截 至 2021 年 8 月 7 日,美国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也称 2019 冠状病毒病,COVID-19)确诊病例 35,530,951 例,其中死亡613,658 例,二者均名列世界第一。7 月 30 日,全美新冠病毒单日新增病例数超过 10 万例,这是继上一次单日新增病例数超 10 万(2 月 6 日)近六个月以来再次刷新纪录, 进入新一波的感染高峰。冰冷的数字背后是美国的国内政治斗争—— 尤其是党派斗争将疫情高度政治化,让“原本不必死去”的美国人民失去了生命。美国精英层操弄政治、制造对立,美国两党在疫情防控过程中“一切为了政治利益”。这是标榜“人权至上”的美国政府对人民“生命至上” 的漠视——只为党争,不为生命!作为经济规模世界第一的国家, 美国的卫生支出规模也长期高居世界第一。详见图表 1 所示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 公布的 2018 年数据:
2018 年, 美 国 卫 生 支 出 占GDP 比例高居世界第一,且远超其他国家。以如此之高的卫生支出比例,美国取得的抗疫成绩本应是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但实际上却是另一个排序的“第一”。
如图表 2 所示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的统计数据,美国的新冠肺炎疫情病例数和死亡人数都遥遥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并且,美国的疫情曲线从未“拉平”,而是呈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势, 详见图表 3:
根据图表 3 中的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的数据显示, 自 2020 年以来,美国已经历了三波新冠肺炎疫情,现在第四波疫情正在开启。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2021年 5 月 29 日估计,2020 年 2 月至2021 年 5 月期间,若包含潜在未发现病例,美国新冠病毒的感染者约为 1.202 亿,住院病例约为620 万例, 死亡 76.7 万例。一波又一波疫情接踵而至,为何美国一次次错过抗疫窗口期?疫情初期,共和党主政的各州面临的压力相对较小,保持美国经济和就业增长有利于稳固共和党基本盘。因此,特朗普政府一再忽视疫情警告,试图淡化疫情风险。事实上,——2020 年 1 月初, 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收到分别来自美国国务院传染病学家和美国国防情报局下属国家医学情报中心的报告,预测新冠疫情将蔓延至美国并可能发展成“全球大流行”;——2020 年 1 月 18 日和 1 月 30日,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部长阿扎两次给特朗普打电话通报疫情的潜在严重性;——2020 年 1 月 29 日,白宫国家贸易和制造业政策办公室主任纳瓦罗提交备忘录,警告疫情可能导致多达 50 万人死亡,造成数万亿美元经济损失。……起初,白宫基调一直是“不要恐慌”,联邦政府几乎未采取任何具体防范措施,特朗普甚至多次公开表示疫情不会在美国大暴发,美国感染新冠肺炎的风险“非常低”,认为新冠病毒和普通流感没什么两样。对此,2020 年 4 月,时任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发表署名文章,批评说:“(特朗普)政府没有计划、没有准备、没有诚实地评估和传达(病毒)对国家的威胁,导致了灾难性的后果……”2020 年,新冠疫情在民主党主政的纽约州、加利福尼亚州等地扩散较快。但是,民主党人在“打嘴仗” 上花费的精力高于实际抗疫。例如,——以纽约州州长科莫等为代表的民主党人致力于指责特朗普政府的不作为,科莫的支持率一度飙升,CNN 甚至称他可能是“现在美国最受欢迎的政治家”。但是, 2021 年 1 月底,纽约州总检察长公布调查报告,发现科莫曾经大量瞒报养老院死亡病例,并曾在疫情初期将 9000 多名正在康复中的新冠患者送回养老院。——虽然将自己的抗疫不力归咎于白宫,但在特朗普政府被迫宣布美国进入紧急状态之前,纽约州等民主党主政州并未承担其应当承担的基本责任,包括未能预警民众, 也未能筹集充足的抗疫物资等。所以,在党派斗争的基本逻辑下,疫情初期的美国没有形成两党共识与合作,反而淡化疫情风险、拖累抗疫救助步伐,错过了第一波疫情防控的“黄金窗口期”。同样的党争,在第二、第三波疫情上演。抗疫政策沦为政党政治博弈的筹码,两党缠斗成为防控疫情的最大障碍,两党漠视了美国人民的整体利益和生命健康,甚至连紧急纾困法案(Cares Act)都沦为两党政治营销的新战场。尽管两党协同出台了紧急纾困法案(Cares Act), 通过了数轮纾困措施,但是,两党为此争论不休, 争相试图在救助方案中写入大量对己方更有利的条款,拖累了救助方案的及时通过,延迟了抗疫措施实施和抗疫资源的分配。在疫情沦为华盛顿政治舞台上的讨价还价筹码之时,美国社会爆发由种族矛盾引起的抗议骚乱,也成为两党鼓动选票的政治营销手段,其结果是美国社会陷入“抗疫 - 抗议 - 经济衰退”的恶性循环。事实已证明,2020 年起,先有从密歇根州开始、蔓延到多个民主党主政州的要求取消居家隔离令的抗议活动,得到特朗普的支持。后有民主党借弗洛伊德事件,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组织遍布全美的大规模抗议活动,甚至发生大量骚乱行为。现任美国总统拜登坦言,“美国的悲剧”还在持续。漠视美国人民基本人权的政治操弄还在持续, 这场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还在美国大地上蔓延。2020 年4 月,美国《洛杉矶时报》刊文发问:“重大灾难通常会让美国人团结起来,但为什么现在却不是这样?”原因就在于新冠肺炎疫情被党派政治所绑架!党派利益在牺牲美国人民的生命利益!2020 年美国大选年,新冠病毒疫情从一开始就和选举政治和两党各自的政党利益纠缠在一起。时任总统特朗普谋求连任。在美国,影响选票的关键是经济指标, 淡化疫情、迅速重启经济有利于特朗普阵营的选情。共和党人指责民主党人为了获得政治利益散布恐惧。在野的民主党人谋求夺回总统位置。因此,民主党人以隐瞒疫情攻击特朗普政府,批评其“用美国人的生命发展经济”,并指责其防控不力、领导无能。新冠肺炎疫情暴发至今,从核酸检测、佩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居家隔离、注射疫苗到医疗战略储备分配、紧急纾困法案等,联邦、州、地方各层级之间,行政、立法、司法各部门之间,以及保守派媒体和自由派媒体之间……都充满了两党分歧,让疫情防控陷入“政治化内耗”。美国冠状病毒危机小组委员会主席詹姆斯·克莱本指责称,疫情在美国暴发六个月后,联邦政府仍未制定统一的国家战略以保护人民健康。美国精英层既没有尽可能多地动员美国社会资源,也没有团结起来形成整体性抗疫战略,当然无法尽快并有效控制新冠病毒疫情。相反,政治和资本精英们竭力满足各自党派或利益集团的利益诉求,甚至联邦最高法院等司法系统也卷入其中,各种权力斗争日益公开化。这些操弄政治的美国精英层选择性遗忘了人道主义的基本要求, 即有效保护美国人民的生命健康;也遗忘了作为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缔约国,美国政府有义务采取积极措施保障美国公民的生命权。 这种选择性遗忘导致美国一而再、再而三地坐失控制疫情的窗口期。哥伦比亚大学疾病研究人员通过模型分析显示,如果美国政府2020 年 3 月 13 日发布的疫情防控措施能够提前两星期,那么到 5 月3 日时, 美国有 5.4 万人的生命本可因此得救。这种选择性遗忘导致美国疫情防控政策混乱、行动迟缓,任何与疫情相关的行动或表态都有可能被两党党争所捆绑。病毒和人祸双重打击之下,新冠病毒疫情至今未能得到有效控制,60 多万因疫情丧生的美国人的尸骨足以堆积成山。美国流行病学家、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原负责人威廉·福格认为,“这是一场屠杀”! 美国的新冠肺炎疫情因党争而被过度政治化,反映在疫情控制上, 表现为美国政府在疫情防控、政策措施、溯源调查等多方面反科学反常识。这也是美国成为“抗疫失败国” 的直接原因。2020 年春季,在全球科学家的共同努力下,人类对新冠肺炎已有一定的科学认知。2 月中旬,中国 - 世界卫生组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联合考察报告明确指出,该新型病毒“既不是SARS,也不是流感”,且“在任何环境下”都会对公共卫生与社会经济造成严重影响。世卫组织也不断调升全球疫情风险的警示,并明确指出积极检测并隔离病例是切断病毒传播、进行有效疫情防控的关键。美国政府——特别是时任总统特朗普——却无视科学事实,通过白宫疫情发布会、大众媒体和社交媒体等多种渠道散布反智主义的虚假信息。康奈尔大学一项研究认为, 到 2020 年 5 月 26 日, 在英语媒体中关于新冠病毒的假消息中约 38% 的报道提到了特朗普,“ 美国总统特朗普可能是新冠肺炎假信息的最大推手”。这些言论不仅极大误导美国民众,低估疫情风险, 不少民众还因轻信其荒谬言论而受到严重伤害。在疫情初期,特朗普称新冠肺炎是“流感”、很快就会出现“针对它的流感疫苗”,并且幻想新冠疫情将在 4 月份随着天气变暖而“突然消失”。在普通民众是否应当佩戴口罩预防病毒传播的问题上,美国政府也未能正确传递信息。在疫情出现第一轮暴发后,特朗普开始极力推广高风险的“抗新冠神药”。3 月 21 日,他在推特上宣称羟氯喹具有抗新冠病毒的潜在好处。但 4 月 24 日 FDA 就警告羟氯喹可能产生严重副作用,更新后的美国新冠肺炎临床诊疗指南甚至反对使用该药。特朗普还在检测问题上混淆视听。检测不足是导致美国新冠病毒感染人数被严重低估、传染链条难以被切断的重要原因。但特朗普无视科学,宣称美国检测太多才导致病例飙升,并要求“放缓检测”。这充分反映了美国疫情防控决策过程中的反科学反常识。美国官方正式公布的第一例新冠肺炎病例出现于2020 年1 月21 日。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美国实际出现疫情的时间远远早于这一时间点。疫情在美国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早期的真实传播路径究竟是什么?疫情起源与美国生物实验室究竟有无关联?美国政府至今讳莫如深。早在 2020 年 3 月份,美国疾控中心主任就公开承认,2019 年的一些流感病例可能实际为新冠感染者。2021 年 6 月 15 日, 医学期刊《 临床传染病》发表了美一研究团队对24000 例血液样本的检测结果,其中9 例呈现新冠抗体阳性,7 例出现的时间早于美国在当地正式报告病例。这表明新冠病毒很有可能早在 2019年 12 月就在伊利诺斯州、马萨诸塞州、密西西比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威斯康辛州等多地出现传播。事实上,美国疫情时间线还有可能进一步前移。根据美国媒体报道,2019 年 7 月,弗吉尼亚州一家养老院曾经出现症状与新冠肺炎高度相似的“呼吸系统疾病暴发”。几乎同一时期,美国军方的生物实验中心——德特里克堡不久之后就因为当年曾出现多起包括“严重” 级别的违规操作行为关闭。德特里克堡曾是美国“最黑暗”的生物实验中心,秘密进行生物与化学武器开发。另外,根据美国媒体披露, 靠近德特里克堡的北卡罗莱纳大学的一个实验室、得克萨斯大学的一个实验室正在进行冠状病毒相关实验。美国在全球有 200 多个生物实验室。另外,2019 年 10 月 3 日,美国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报告显示,美国 15 个州出现 18 人死亡于病因不明的严重肺部病症。确认或疑似感染病例累计达 1080 个,这种病症由于拍片时肺部出现白化现象(新冠肺炎也有这种现象)而被称为“白肺病”,当时认为病因可能与使用雾化型电子烟有关。这所谓不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或“白肺病”是否就是新冠肺炎?德特里克堡以及美国其他生物实验室究竟在开展何种研究?是否与冠状病毒相关?安全措施实施情况如何?与全球新冠疫情起源是否有关联?这些都是新冠溯源中理应得到解答的疑问。美国政府理应澄清,却一直拒绝被调查,徳特里克堡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不能为人知的秘密?美国政府究竟想掩藏什么?病毒溯源是一个严肃的科学与医学问题,旨在防止下一次大流行疾病的出现,保护各国人民生命健康安全。病毒溯源也是一项艰巨的科学与医学任务,需要各国科学家依循证据在全球范围内进行考察研究。美国政府却在这个问题上搞有罪推定,预设“武汉实验室起源”的结论,阻挠科学溯源工作的开展。根据“政客”(Politico)网站报道,美国疫情暴发后,白宫与国家安全委员会坚持,病毒起源问题与拯救生命同等重要,“特别是因为这让美国在国际舞台上赢得对北京的优势”。2020 年 4 月 30 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就在记者会上信誓旦旦地宣称, 自己“看过病毒源自武汉实验室的证据”;5 月 3 日,国务卿蓬佩奥也对媒体表示“有大量证据”显示病毒来自武汉实验室。但是,包括直接参与政府溯源调查的政府官员却表示, 证据并不能支持这些说法。《纽约时报》报道说,白宫高级官员向情报部门施加压力,要求其将新冠病毒与武汉病毒所联系起来,以便让溯源问题变成特朗普政府甩责中国的政治武器。2021 年初上任的拜登政府不仅延续了前任的这一思路,并且进一步鼓动盟友、绑架世卫组织,炒作所谓“证据”、给中国“定罪”。2021 年收集和分析可以更接近新冠病毒来源明确结论的信息并提供“明确结论”, 并要求在 90 天内给出说法。虽然并未出现新证据,但这一次美国情报部门改口“实验室泄露论”的可能性至少和“自然起源论”一样。据《纽约时报》报道,美国还呼吁盟国“将自己的情报工作集中在检查新冠病毒可能意外从实验室泄露的理论上”,希望借溯源“加强美国与盟国的情报合作”。世卫组织秘书处单方面提出所谓“第二阶段溯源计划”,再度把调查焦点指向“实验室泄露论”,这与中国 - 世卫组织联合专家组此前的结论相抵触,背后又究竟发生了什么?截至 2021 年 7 月 25 日,60 个国家致函世卫组织,认同第一阶段溯源研究成果,反对将溯源问题政治化。为了借疫情达到政治目的,美国政府打压科学家、压制专业意见。否认“实验室泄露论”的科学家遭到网络暴力、骚扰,不仅正常工作受到影响,甚至面临人身威胁。2020 年 4 月,因反对使用特朗普吹捧的抗疟疾药物,美国生物医学高级研究和发展局局长里克·布莱特被免职。被称为美国“抗疫队长”的福奇博士,也因为批评特朗普屡次拒绝及早实施社交隔离措施、错失抗疫时机,以及多次在媒体上纠正总统发表的虚假信息而受到打压。特朗普公开攻击福奇“犯了很多错”,要在大选后“解雇”福奇。在拜登政府上台后,针对福奇的政治攻击也未缓解。2021 年 5 月, 福奇在疫情应对早期的大量相关邮件被公布,尽管没有证据显示他失职,共和党中要求将其解职的呼声却越来越大,福奇再一次被迫在疫情起源问题上站队表态。不仅美国国内科学家受到打压,一些国际科学家也受到攻击。2020 年 8 月,《柳叶刀》杂志签署公开信,反对病毒实验室起源论的英国病毒学家彼得·达扎克在向美国政府申请研究基金时被附加无理条件,要求他从武汉实验室获取用以确定病毒基因序列的病毒样本,并要求其所在机构安排美国政府对武汉实验室进行检查。澳大利亚病毒学家丹妮尔·安德森为武汉实验室正名后,被“溯源极端分子”在网络上疯狂抹黑,甚至不得不报警。美国疫情失控背后是两党“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极化格局,两党制政治架构和联邦制、三权分立制之间的相互掣肘,政治和经济寡头们把持政策制定导致社会公共利益服从于资本利益等制度性缺陷,导致美国抗疫过程政令不一、无法实现全国抗疫一盘棋。上述制度失灵植根于资本主义的逐利本质:口头上号称“人权至上”、行动中实行资本利益至上,采用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优胜劣汰法则应对公共卫生危机。美国 50 个州全部因新冠病毒疫情进入“重大灾难”状态,客观上要求美国整合所有公共卫生资源并尽可能动员全体社会资源进行有效应对。但是,党争之下的联邦体制相互掣肘、层层推诿,构成了“散装美国”抗疫格局。根据美国宪法规定,美国实行联邦、州和地方三级政府分层治理,各州保有相当广泛的自主权。类似新冠病毒疫情这样的公共卫生事务属于内政,以州和地方政府为主进行管理。州和地方政府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制定不同的防疫措施,联邦政府统一调配医疗战略储备和给予地方政府补助等。当党派斗争遭遇联邦、州和地方政府权力的分工,新冠病毒疫情防控工作就陷入明显的分歧、矛盾甚至是对抗中。一方面,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斗争此起彼伏。联邦政府无权用强制手段干预州政,除非各州愿意让渡一部分治权,联邦政府无权统一部署旨在切断病毒传播链的强制性措施。在特朗普担任总统时期,民主党主政州和联邦政府之间围绕疫情防控冲突不断,例如:——2020 年 3 月, 特朗普表示考虑以联邦政府名义下达对纽约州等三个疫情严重州的强制隔离。纽约州州长科莫强烈反对,认为这是“联邦政府向这些州宣战”。——2020 年 4 月, 纽约州等美国东部海岸 7 个州组建“多州协定”,加利福尼亚州等美国西海岸 3 个民主党主政州组建“西部州协定”,不接受联邦政府领导,自行组建联盟协调防疫和复工等问题。——美国联邦政府在医疗物资保障上行动迟缓,对防疫物资的指导“缺位”、筹措调配混乱,导致联邦、各州和地方政府陷入抢夺防疫物资大战,联邦政府甚至与多个州政府竞价抢夺他国物资。联邦政府调配防疫物资以党派考量为重,优先照顾共和党主政州和对共和党选举比较重要的州。民主党的拜登担任总统以来, 大力推行“口罩强制令”和疫苗接种等举措,但共和党主政州和联邦政府之间深陷冲突。例如:
——以得克萨斯为首的 11 个共和党主政州宣布开始“全面解封”。在得克萨斯州长宣布完全开放后, 拜登批评其为“粗鲁莽撞的思维方式”。
——一些共和党主政州对疫苗的抵制导致拜登政府力推的疫苗接种计划进展缓慢,有共和党议员甚至表示,“拜登政府扩大疫苗接种的计划可能会被民主党用来没收人们的枪支和圣经。”
另一方面,两党各自主政的州政府和地方政府对疫情防控的指令不一。
地理位置、经济结构和人口构成等因素决定了美国东西海岸与内地之间的地区差异不断扩大,城市、郊区与小镇以及内陆农村对新冠病毒威胁的态度存在巨大鸿沟。例如,
——2020 年 3 月, 由于共和党主政州的疫情防控措施整体偏松懈, 位于共和党主政州的休斯顿等民主党主政城市先于所在州的州政府宣布居家隔离禁令,形成“共和党主政州 - 民主党主政城市”的对立格局,凸显出美国各州内部的城乡差异。——2020 年 7 月,佐治亚州的共和党州长对该州最大城市亚特兰大市的民主党市长提起诉讼,试图阻止市长颁布的“强制戴口罩令”。从上述两个方面不难看出,党争与联邦制的结合使得分层治理催化了联邦、州和地方政府三级机构相互扯皮、推诿的现象,疫情防控缺乏统一协调领导,各州各地各自为政、一盘散沙。三权分立制是美国的横向分权制度设计,一贯被奉为圭臬的这一权力制衡、自我纠偏机制,在新冠病毒疫情期间,非但没有发挥有效作用,反而在党争操弄下从权力的制衡演变成权力的游戏。特朗普担任总统时期,众议院由民主党把控,行政当局和参议院由共和党控制,特朗普任命了三个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在这一权力架构中,党派斗争分为三个层面:第一,时任总统特朗普和众议院、尤其是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的斗争。例如,在紧急纾困法案出台后, 2020 年 4 月 2 日,佩洛西宣布成立由两党组成的众议院新冠病毒危机特别委员会,专门监督特朗普政府对新冠病毒疫情的应对措施。对此, 白宫表示这是“政治迫害”,声称正因为民主党人提出的弹劾调查使得特朗普政府无法有效进行疫情防控。第二,国会内部众议院和参议院的斗争。民主党借助众议院打击和牵制特朗普政府,在绝大多数涉及疫情的政策上,共和党利用参议院平衡、回击众议院以策应白宫。第三,号称“独立”的司法系统被频繁卷入两党恶斗。疫情期间, 两党之间难以妥协的矛盾越来越诉诸于各级法院,例如“州长诉市长” 案等。到卸任之时,特朗普任命了多达 200 多名保守派法官,并且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保守派与自由派大法官的对比呈 6:3 的压倒性优势。美国司法系统的政治化是对政治责任的放弃。拜登上任以来,尽管民主党能够主导国会,但是拜登政府面临司法沉默、立法对峙和行政无能的“三权分裂”困境。2020 年 12 月,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以“没有司法可认知的利益”的理由拒绝审理由得克萨斯州总检察长领衔、全美 17 个州联名参与的选举司法诉讼案。美国司法系统的集体缺位,产生了“如果一个案件连发挥天平和裁决作用的美国联邦最高法院都无法审理,还有哪个司法机构可以审理”的制度性疑问。民主党对共和党做出利益妥协,共和党在参议院可以继续行使“阻挠议事程序”,搁置或推翻拜登政府的立法。例如,共和党议员一再阻挠拜登政府的疫情纾困法案和基础设施建设法案等。权力的游戏之下,美国至今疫情数据混乱,一方面未对确诊病例及时全面收治,另一方面因缺乏统一有效协调而浪费大量宝贵医疗资源。因此,美式抗疫失败是从信息、决策到执行,横跨两届政府、贯穿各个环节的治理失败,党争正在使三权分立基础陷入塌陷式破坏。如美国《时代》周刊杂志题为《美国的新冠病毒危机是民主的失败》的评论文章所称,“虽然新冠病毒被称为是一次严重的公共健康危机,但这场导致美国民众大量死亡、工作机会急速流失的疫情,本质上并不是公共卫生应对上的失利,而是一次民主的失败。”美国《独立宣言》提到的“人人生而平等”的立国基本原则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荡然无存。彭博社排名所鼓吹的行动自由和社会“正常运行” 等维护的不是美国人民的生命安全, 而是资本需要自由流动、攫取超额利润的利益诉求。—— 救股市不救人命。2020 年3月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之初,美国股市曾发生数次暴跌和剧烈震荡。对此,美联储采取了“超常规”的货币增发措施,美国政府和国会又通过多个救助法案,前后释放的新增货币数量达数万亿美元,这些钱大部分流入了美国股市,刺激其不断膨胀。因此,美国股市自 2020 年 3 月23 日触及低点以后一路飙升。美国金融业和高科技产业在新冠病毒疫情期间快速膨胀,美国大企业通过各类经济刺激计划获得巨额帮助。大量低收入人群却在获取食物、保持工作岗位和获得基本卫生保健方面困难重重,但同时他们又将自己的救济金投入股市、将此作为仅有的投资渠道,导致海量资金涌入美国股市,而股市的上涨进一步使美国顶级富豪们的财富暴增。根据《福布斯》年度亿万富翁报告和实时数据,从 2020 年 3 月到2021 年 1 月,600 多名美国亿万富翁的财富总额从大约 2.947 万亿美元增加到 4.085 万亿美元,增长幅度达38.6%。2020 年 3 月至 2021 年 1 月,最富有的五个美国人的财富总和从3580 亿美元增至 6610 亿美元,增长幅度达到了 85%。 ——“可能,这就是生活”。由于美国的医疗设施和医疗保险大都属于私营部门,长期存在医疗费用昂贵问题,美国各级政府既没有意愿也缺乏能力改变大医疗资本和私人保险公司的食利者地位。所以,美国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充斥着“选择性救治”,穷人治不起病、老人看不上病。这是旨在保护资本利益、而不是社会公共利益。美国有多达数千万新冠肺炎病患,却很少出现医疗挤兑现象,疫情震中之一纽约的方舱医院收治少数病人后就相继关门了。医疗资源充足,但分配显失公平;急救床位宁可空着,也不给穷人治病。——得克萨斯州副州长丹·帕特里克 2020 年4月在接受福克斯新闻网采访时多次表示,“宁愿死也不愿看到公共卫生措施损害美国经济”,称“年长者要为国牺牲,以拯救美国经济”。——美国职业安全卫生管理局局长亚当斯表示,美国黑人的病死率远高于美国新冠感染的总体死亡率,并非出于生理或基因原因,而是黑人由于社会因素更易被感染。新冠肺炎疫情危机期间的“死亡鸿沟”充分说明了美国人“生而不平等”。对此,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表示,“可能,这就是生活”。—— 对外输出通货膨胀。为了应对美国政府针对新冠疫情防控措施的失败,美联储靠滥发货币,以“大水漫灌”来缓解危机。若以货币发行量排名,美国“第一货币滥发国” 当之无愧。2020 年初,美元广义货币发行量(M2) 为 15.41 万亿美元, 这一数字在 2021 年 6 月达到了 20.39 万亿美元(近 18 个月占总发行量25%);如果以狭义货币(M0)来看, 这一比例更为惊人,2020 年 1 月至2021 年 6 月(横跨特朗普、拜登两届政府),美国印发了所有狭义美元货币总量的 43%——换句话说, 美国用一年半的时间印了两百多年来所有美元的近一半!如此一来,世界各国却不得已因此“背锅”,承受本不应承受的压力。一是通胀压力。美元滥发导致国际物价上涨,世界各国往往只能被动接受。二是动荡压力。美元滥发等于向各国输出不稳定因素,多国资本市场动荡,投资者遭殃。三是“泡沫”压力。许多中小国家的美元资产贬值,进而引发本国货币贬值。这种以邻为壑的做法,让深受新冠肺炎疫情之苦的世界各国遭遇病毒之外的经济和社会额外压力, 甚至带来政治冲突和地区混乱。“不是新冠病毒撕裂美国,而是疫情暴露了美国的撕裂。”美国《大西洋月刊》杂志 2020 年 6 月刊文如此评论道。新冠肺炎疫情之下,美国人民的生命健康权得不到平等保障,社会伦理危机和人道主义灾难使不同人群的安全感和获得感严重失衡,维持美国社会凝聚力的纽带正在被贫富悬殊、社会分化、阶层固化、种族冲突、地区矛盾、代际矛盾等因素撕裂。美国的两党和精英层却还在炒作和放大上述撕裂,要么为了博取选民支持,要么为了固化政治和经济寡头的既得利益结构。越来越多美国民众将美国政府视为少数既得利益群体的代表。疫情暴发,美国企业倒闭和失业潮发生速度及规模超乎想象, 底层民众及其他弱势群体面临更高的失业风险。《华盛顿邮报》网站2020 年 5 月 9 日报道,短时间内,2050 万人失去工作,几乎是 2007 年至 2009 年金融危机期间的两倍。高中以下教育程度人口的失业率 2020 年 4 月飙升至 21.2%,创美国大萧条以来历史最高水平。盖洛普公司2020 年 4 月公布调查结果显示,受新冠疫情影响,将近三分之一的美国人经历了临时裁员、永久性失业、工时减少或收入减少,而这种影响在收入较低人群中更为明显。许多底层美国民众处于连食物等生活必需品都难以为继的窘境。美国布鲁金斯学会 2020 年 5 月 6 日发布调查结果显示,在有 12 岁及以下孩子的受访家庭中,17.4% 的家庭选择了“我家孩子吃不饱,因为我们买不起足够的食物”的选项。而在 2008 年金融危机时,这个数字只有 5.7%。英国《卫报》网站 2020 年 11 月25 日报道,美国食物救助需求比疫情流行前高出 60%。2020 年感恩节期间,高达数百万美国人不得不依靠慈善机构的救助才能避免挨饿。失业冲击让美国医保制度缺陷愈加突出。美国消费者权益组织“美国家庭”2020 年 7 月发布报告显示,2020 年 2 月至 5 月间,有 540 万美国人失去了医疗保险,超过国际金融危机期间的 390 万人。美国现任总统拜登 2020 年 8 月 20 日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正式接受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并发表演讲说,当年美国已有 5000 多万人申请失业,近六分之一小企业倒闭,逾 1000 万人将失去医保。财富加速向少数人手中聚集, 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今日美国》网站 2020 年 12 月 1 日报道, 美国614 位亿万富翁的集体净资产在疫情期间增加了 9310 亿美元。芝加哥大学和圣母大学等机构研究显示, 美国贫困率从 2020 年 6 月份的 9.3% 快速上升到 11 月份的 11.7%。美国联邦参议员伯尼·桑德斯 2021 年3 月 29 日在英国《卫报》发表评论文章说,收入和财富不平等是美国面临的重大道德、经济和政治危机。美国正迅速走向寡头政治,少数亿万富翁拥有巨大的财富和权力,工薪家庭却在以自美国大萧条以来从未见过的方式挣扎。种族矛盾问题在美国历来比较突出。2020 年以来,弗洛伊德事件、亚特兰大SPA 枪手造成 8 人死亡(其中6 人为亚裔女性)案、布莱昂纳·泰勒在家被警察枪杀等是这一年多来最刺眼的几个种族事件,但这恐怕仅仅是美国种族矛盾激化现状的冰山一角。美国少数族裔长期以来都是遭遇暴力、歧视以及其他不公正待遇的对象。一是非洲裔美国人遭受的歧视由来已久。2020 年弗洛伊德事件后,《纽约时报》发布的一项调查表明,明尼阿波利斯市 19% 的人口和 9% 的警察为黑人,但黑人遭受了 58% 的警察暴力;2020 年 5 月的一篇论文称,通过研究 2011-2018年间 9500 万次案例发现,黑人比白人有更高概率被警察拦车查验,但夜间两者概率却更为接近,或只因夜晚更难分清种族。哥伦比亚大学司法实验室 2020 年的一项研究显示,纽约州黑人保释后遭判“技术违规”几率是白人的 5 倍,导致黑人更易失去保释机会或时间。美国进步中心通过研究 1972-2019 年的一项数据发现,黑人失业率长期保持在白人的 2 倍左右或更高;2016 年,《今日美国》网站援引美国教育部的数据显示,黑人学生被停学的概率是白人学生的近 4 倍。二是亚裔遭受的种族攻击与歧视愈发严重。关于新冠病毒起源的有毒阴谋论加剧了对亚裔的欺凌和仇恨。根据非营利机构“停止仇恨亚裔与太平洋岛民联盟”2021 年 3 月发布的一项统计:新冠疫情开始以来(2020 年3 月19 日-2021 年2 月28 日) 近一年时间内,该联盟接到了 3795 起反亚裔事件报告。2021 年 5 月, 该联盟更新报告说,2020 年 3 月中至 2021 年 3 月底,这一数字上升至6603 起。这说明仅 2021 年 3 月一个月内,亚裔歧视案件就激增了近一倍。疫情加剧了亚裔在美国社会中遭受歧视乃至攻击的状况。加利福尼亚作为美国亚裔人数最多的州, 针对亚裔犯罪率也大幅升高,根据该州司法部的报告,2020 年针对亚裔仇恨犯罪翻倍,而仇恨犯罪总体增长率为 31%。三是其他少数族裔也未能幸免于成为种族歧视受害者。新冠病毒疫苗接种率因种族、肤色等差异较大。截至 2021年3月3 日,美国 38 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中,白人的疫苗覆盖率是黑人的 2.1 倍,更是西班牙裔的 2.9 倍。不论是美国长期存在的对各个少数族裔的歧视,还是过去一年多针对亚裔歧视与仇恨事件频率的飙升,都不是源于新冠病毒,而是美国政府的抗疫失败激化了美国社会严重的种族矛盾。新冠疫情以来发生的诸多暴力事件,如许多人在游行抗议期间趁乱打劫商铺,亚裔商铺是常见受害者;新冠疫情后, 纽约高频发生攻击亚裔案件(图表4)等都是种族歧视的典型体现。
社会动荡堪称美国的“沉疴宿疾”,而新冠疫情则充当了“放大器”,进一步加剧了美国社会矛盾。即便不以种族主义导致的争议、暴力与混乱为主要关注点,当前美国社会依旧充满了失序与不安。如图 5 所示,2021 年,美国的犯罪率在发达国家中高居榜首,远高于英国、加拿大、西班牙等国家,也高于不少发展中国家。
社会动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枪支失控。2020 年 1 月至2021 年 7 月,美国群体枪击案数量呈激增趋势。2020 年是美国历史上枪支暴力最严重的年份之一。据不完全统计,2020 年群体枪击案数量达 614 起, 死亡 521 人, 而 2021年截至 7 月,这组数字已达 410 起,死亡 437 人(图表 6)。而根据《华盛顿邮报》刊登的一组数据显示, 2020 年是至少 20 年来因枪支暴力死亡最多的一年(图表 7)。因为美国半自动武器相对容易获取,成为不少人号称自我防护的武器,但更多的是造就了一批杀手。而人们因为害怕暴力犯罪与政治动荡,选择了更多拥枪,这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华盛顿邮报》网站 2021 年 2 月 3 日报道,2020 年美国的枪支销量高达 2300 万支, 比 2019 年增加 64%;2021 年仅1 月份,美国枪支销量就达 200 万支, 同比增加 80%。
二是仇恨犯罪。根据美国司法部网站发布的相关案件的信息可以一窥美国仇恨犯罪惊人的数量和频率(图表 8)。美国自诩为民主制度“样板”,不断向全世界推销美式民主与价值观,动辄打着所谓维护民主、自由、人权的旗号对别国指手画脚、肆意打压、甚至输出混乱, 本国却充满了如此的犯罪与危机。
三是政治混乱。《华盛顿邮报》于 2021 年 7 月 10 日发表评论称,1月 6 日攻击国会事件就是事实上的暴力叛乱。而共和党人的反应不是参与调查,而是尽量冷处理此事, 甚至投票罢免了批评此次暴力事件的利兹·切尼众议院共和党大会主席的职务。经过特朗普四年的“推特治国”,美国人旗帜鲜明的分为两派,要么是极其支持特朗普,要么极其反感特朗普,几乎没有中间派;即便特朗普下台,拜登上台, 这一态势仍然没有改观。关心政治的民众越来越抱有一种“如果你不同意我,你就是敌人”的态度。2020 年皮尤研究中心的一项调查表明, 特朗普与拜登的支持者分别有 89%和 90% 的人认为,如果对方大选获胜,将对美国造成长远的负面影响(图表 9)。美国两党的政治生态在不断恶化。
疫情重创美国经济,大量民众长期失业,社会不稳定因素增加等加剧了美国人的焦虑感和无力感。美国预算与政策优先事项中心2021 年 7 月 29 日的《新冠困境报告》显示,尽管情况比 2020 年 12 月有所改善,但 2021 上半年美国人生活困难依旧影响广泛,仍有 2000 万成年人所在家庭没有足够食物, 1140 万成年租房者无法按时缴纳房租,面临被赶出租住房屋的风险。美国人口资料局的数据显示,截至2021 年 7 月 5 日,有未成年人的家庭中至少有一人失去收入来源的比例仍高达 22%。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2020 年 8 月 14 日公布一项研究显示,2020 年 4 月至 6 月,40.9% 的成年受访者表示出现心理健康问题,30.9% 的成年受访者表示患有焦虑或抑郁症,13% 的成年受访者表示开始或增加使用药物,11% 的成年受访者认真考虑过自杀。2020 年6 月发布的一项研究显示,疫情期间美国自杀救助热线电话接听数量上升了 47%,某些危机干预热线电话接听数量暴涨 300%。大量美国人依靠吸食大麻的方式逃避糟糕的现实,导致大麻销量激增。美国《福布斯》杂志网站 2021 年 3 月 3 日援引大麻销售数据平台 BDSA 的一份报告报道说,2020 年全美大麻合法销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175 亿美元, 较 2019 年激增 46%。美国抗疫的乏力、美国民众幸福感的走低,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吞噬着美国梦。芝加哥大学美国国家调研中心(NORC)2020 年 6 月公布的《美国人的历史性转变:疫情中的幸福感》报告显示,美国人处于有史以来最不快乐的时期。从事美国人幸福感研究的专家、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格雷厄姆在接受美国《探索》杂志采访时指出, “在新冠疫情之前,我们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死亡率上升而不是下降的富裕国家,而这是由于受过大学教育以下的中年白人的 ‘绝望之死’造成的。” “绝望之死”是指自杀、毒品和酒精中毒,以及酒精性肝病引起的死亡,因其更多地发生在对改善经济或社会条件几乎没有希望的群体中而得名。2021 年 2 月,格雷厄姆发布了研究报告《美国的绝望危机》指出, “从 2005 年到 2019 年,平均每年有7 万名美国人死于 ‘绝望之死’。…… 我们(美国)社会中的绝望(情绪) 是振兴我们劳动力市场和生产力的障碍,危害我们的福祉、健康和寿命,并影响我们的政治。早在之前, 美国人的绝望情绪就在增加;而新冠疫情是一种指数级的冲击。”新冠疫情也致使美国民众对于国家的信任正在瓦解。2020 年 10 月 5 日,《大西洋月刊》杂志发表题为《美国人正在经历道德震荡》评论道:“民众对这个国家的信任度——对我们的机构、我们的政治以及彼此的信任度——正在急剧下降”,该文指出,“美国人指望他们的管理机构来保证他们的安全。几乎所有的机构都背叛了他们”。新冠肺炎疫情是一场席卷全球的公共卫生危机,客观上需要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共同整合资源抗疫、帮助受疫情冲击最严重的老弱贫病群体渡过难关。然而,作为世界头号强国,美国却放任病毒扩散,致使他国疫情严重恶化;推诿塞责,企图将世界卫生组织作为维护自身利益的工具,不合则弃;更糟糕的是,奉行“抗疫利己主义”“疫苗民族主义”操控疫苗版图,实施“溯源恐怖主义”操弄全球舆论。种种以邻为壑的行径,均为美国“以自身利益主导世界”的霸权逻辑的延续,说明美国非但没有承担起应负的国际责任,还对全球抗疫合作构成了破坏性影响。 美国新冠疫情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长期位列全球之首。它不仅没有控制好境内疫情,还在不断向境外输出病毒,成为名副其实的“疫情扩散国”。美国无视科学、自行其是的做法,严重威胁他国民众生命健康。面对疫情失控,美国政府未采取任何实质有效的出境管控措施,间接加剧了疫情的全球扩散。根据美国国家旅游办公室发布的数据,2020 年 4 月至 2021 年 3 月,美国公民累计出国 2319.5 万人次(图表 10)。其出国目的地不仅遍布全球,而且经陆地出国人数最多,达 1379.7 万人次,主要前往墨西哥和加拿大;另从空港出国达 939.8 万人次。更重要的是,美国疫情峰值期与美国公民出国高峰期叠加。2020 年 11 月至2021 年 1 月系美国疫情高峰期,日均新增确诊病例超过 18.6 万例(图表 11),同期,美国公民日均出国8.7 万人次,达到阶段峰值。可以说, 在新冠疫情暴发后,依然有大量的美国公民出国旅游。美国对疫情在全球范围内的扩散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美国不顾国际社会反对,无视国际道义,大规模遣返非法移民,造成部分发展中国家疫情加剧。英国广播公司报道,在美国疫情大流行初期,特朗普政府以防控新冠疫情为名,加大了对来自墨西哥和中美洲国家非法移民的遣返力度。这些非法移民在被遣送时隔离期既未达到标准,又未做过相关病毒检测,导致被遣返的非法移民来源国突然涌入来自美国的输入性病例。对此,美国《纽约时报》直言,美国将成千上万可能已感染新冠病毒的人遣返回没有能力应对病毒的贫穷国家,这一举措无异于“输出病毒”。美国驻外人员亦视他人健康为儿戏,不遵守当地防疫规定造成病毒扩散。2021 年 5 月 31 日, 大量驻韩美军人员休假外出,在釜山海云台海滩聚集且拒不佩戴口罩, 引发当地民众不满。大量事实表明, 美国政府对传播力极强的新冠病毒疏于管控,玩忽职守,对世界民众的生命安全构成重大的潜在威胁, 成为全球抗疫进程中最大的绊脚石。
疫苗是抵御病毒的屏障,应该作为全人类的公共产品,而不应该成为一个意识形态话题。在推广新冠疫苗接种的早期阶段,美国大搞“疫苗民族主义”,制造“免疫鸿沟”,将疫苗合作政治化, 阻碍疫苗、诊疗、联防联控等方面的全球合作,使得贫穷国家难以获取疫苗,导致全球疫苗供给不平衡。多家媒体报道了全球疫苗合作中的不良现象。根据《华盛顿邮报》报道,美国大量囤积新冠疫苗,这导致了严重的疫苗浪费现象。美国《纽约时报》也表示,全球出现了巨大的疫苗获取差距。在解决疫苗不公平问题的努力中,美国一直明显缺席。多年来,美国在国际社会以“人权的代表、正义的化身”自居,这种囤积疫苗的自私做法严重剥夺了发展中国家公平获得疫苗的机会,这无疑是对发展中国家人民生命权的漠视。美国广播公司(ABC)2021 年4 月 25 日报道称,美国被批评阻碍其他国家获得疫苗,比如美国禁止向印度出口用于生产疫苗的关键原材料。据杜克大学全球健康创新中心估计,到 2021 年夏天,美国可能会富余出 3 亿剂或更多的新冠疫苗。“美国面临着释放疫苗的压力”,《纽约时报》4 月 25 日称,美国疫苗即将供过于求,但是许多发展中国家仍面临疫苗短缺的困境。《华尔街日报》5 月 17 日的报告, 美国仅对外出口了 300 万剂新冠疫苗,占美国疫苗产量的不到百分之一。根据美国“商业内幕”网站的报道,美国驻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大使馆郑重宣布,美国政府向该国政府捐献了 80 瓶新冠疫苗,这一事件在网上遭到嘲笑。这些事件都反映了美国在国际疫苗合作中未发挥足够作用。除了拒绝国际疫苗合作,美国还以“退群再入群”的行为扰乱了国际抗疫秩序。新冠疫情期间,美国不但没有为抗击疫情贡献足够力量,反而宣布退出世卫组织。此举受到国内及国际社会广泛批评,被认为严重破坏了全球抗疫的合作。拜登政府执政后宣布美国将重新加入世界卫生组织。然而拜登政府的“再入群”并非为了中西方合作抗疫,而是为了向国际社会释放“美国回归”的信号,拉拢更多盟友和国际组织来对抗中国。美国政府重新炒作实验室泄露阴谋论、无端否认世卫组织溯源报告等行为即是对抗中国的明显表现。在向全球输出病毒的同时,美国还通过将抗疫模式、疫情溯源、疫苗有效性等科学问题政治化的手段,对外推责甩锅,误导国际社会,将一场全球性的公共卫生灾难变成大国角力。享有客观性和权威性的国际组织被政客视为可利用的工具, 稍不合意就拂袖而去。正如美国知名学者艾利森所述,在整个疫情期间,华盛顿政治精英将始终将矛头对准中国,从而避免为控制病毒的失败承担责任。为转移民众指责的视野,美国两党除了互相泼“脏水” 外,还不约而同地选择对外“甩锅” 推责。疫情在全美开始大规模蔓延之后,特朗普政府和执政的共和党, 为摆脱抗疫不力的窘境,故意树立 “中国病毒”“武汉病毒”等标靶,企图将矛盾的焦点引向中国。这种污名化的贴标签式做法与国际主流规范格格不入。世卫组织、世界动物卫生组织和联合国粮农组织 2015 年共同制定的《病毒命名最佳实践原则》中明确规定,在疾病名称中应避免使用地理方位、人名、动物或食物种群,涉及文化、人口、工业或职业(如军团) 及可能煽动过度恐慌的术语。特朗普卸任后,美国国会共和党议员仍在为“甩锅”推波助澜。众议员少数党领袖凯文·麦卡锡公开呼吁制定针对中国的新冠疫情问责路线图,指责国会和白宫的民主党人尚且无动于衷。众议员埃利斯·斯蒂凡尼克和众议员罗伯特·惠特曼推出《世界理应知道法案》, 旨在对中国共产党员和中国卫生机构负责人实施制裁,妄图让中国政府为美国抗疫不力买单。
拜登政府打着“美国回来了”的旗号重返国际舞台,拟重塑美国负责任大国的形象。但拜登政府在新冠疫情溯源问题上同样缺乏尊重科学的态度,不仅拒绝在全球进行多点、多方位的立体溯源,还在上任后不久再度掀起“实验室泄漏论”炒作,寄望借此实现内政外交目标。 在拜登指示美国情报部门 90 天内提供疫情溯源报告的同期,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卫生部长哈维尔·贝塞拉、白宫疫情应对团队高级顾问安迪·斯拉维特等政府官员相继就疫情溯源表态,无端制造了国际纷争。而对于本国疫情早期传播存在的疑点,美国面对国际社会的关切却讳莫如深。美国政府把疫情作为对抗中国的武器的种种做法,不仅使中美两国抗疫合作难以实现,更令本就趋于恶化的双边关系“雪上加霜”,间接助推了中美战略竞争进一步加剧, 对全球抗疫合作大局尤为不利。相比于新冠病毒,更为致命的“病毒”是在美国带领下不断滋生的溯源恐怖主义。2021 年,拜登政府病毒溯源政治化的动作越来越频繁。2021 年 5月 23 日,《华尔街日报》网站刊出声称“武汉病毒所研究人员染疫”的所谓“独家爆料”,爆料内容来自于 2020 年 5 月特朗普政府时期炮制的一份情报报告。该报告宣称“美国政府有理由相信在 2019 年秋季,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就已经染病了”,而这份报告的始作俑者,正是 “制造”了“伊拉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的所谓“证据”的迈克尔·戈登。 同时,美国极力推动在他国进行所谓的病毒溯源,胁迫世界卫生组织和部分科学家放弃客观公正的立场, 妄图使其在霸权、霸凌面前低头。部分否认“实验室泄漏论”的专家甚至遭受到网络暴力、骚扰及人身威胁,美国的行为给第二阶段溯源工作带来了偏离正确轨道的巨大风险。2021 年 6月 22 日《柳叶刀》在其官网发表声明称,世卫组织专家彼得·达扎克已退出关于新冠病毒溯源调查的调查工作。据报道,其退出原因在于对一些西方国家政客试图将新冠溯源问题政治化的不满。世界卫生组织秘书处提出所谓第二阶段新冠病毒溯源工作计划,并不是去调查包括美国在内的多国多点,而是继续针对已经有了第一阶段明确溯源调查结论的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病毒溯源问题上的态度突变,是不是受到某些国家的压力?2021 年 5 月末,拜登政府要求情报机构“挂帅”调查新冠病毒起源。为了实现“实验室泄漏论”的预设立场,美国政府抛弃科学研究,让情报部门在 90 天内拿出溯源调查结论,这无疑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闹剧。而讽刺的是,美国早期病例出现的时间正在被不断刷新。美联社报道,基于 2020 年年初采集的 2.4 万名美国人血液样本进行的一项分析研究表明,新冠病毒感染者于 2019 年 12 月就已经在美国出现,这一时间点比卫生官员首次确认病例在美国出现的时间还要早几周。“您是否认为世界卫生组织应该对美国进行病毒溯源调查?” 在 CGTN 智库 2021 年 7 月 30 日晚用联合国 6 种官方语言,通过优兔、推特、脸书、接触网和微博、微信平台发布的民意调查问卷中,81600 多位参与者中高达 83.1% 的人,用中、英、西、法、阿、俄语异口同声回答:是的,应该对美国进行新冠病毒溯源调查。2021年8月6 日,由《环球时报》微信公众号发布“中国网民要求世卫组织调查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联署公开信”签名人数超过 2500 万。中国与世界各国人民都在呼吁着抗疫的真相。美国一些媒体不顾美国是全球第一疫情病例数与死亡人数的基本事实,反而声称“美国抗疫全球第一”。中国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这倒逼全球更多人去追问美国的抗疫真相。客观的事实已表明,过去的一年半,美国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第一抗疫失败国、全球第一政治甩锅国、全球第一疫情扩散国、全球第一政治撕裂国、全球第一货币滥发国、全球第一疫期动荡国、全球第一虚假信息国、全球第一溯源恐怖主义国……然而,这场抗疫持久战还有太多真相未揭开。2021 年 7 月 28 日, 美国农业部官网发布消息,称美国农业部在 2020 年 1 月至 2021 年收集到的481 个北美白尾鹿动物样本中, 有 33% 监测到新冠病毒抗体。其中,在 2020 年 1 月之前收集到的 143 个样本中,有 1 例检测到新冠病毒抗体。美国白尾鹿是否就是新冠病毒源头?根据美国“全国鹿协会”官网 7 月 14 日消息,由于新冠病毒影响,马里兰州等地 2020 年秋天完全停止了对猎杀鹿的慢性消耗性疾病采样测试工作,而马里兰州正是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所在地。马里兰州从何时开始对白尾鹿进行采样?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是否协助进行了采样?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是否用白尾鹿进行病毒试验?美国完全有必要回应这些新疑点,允许世界卫生组织的国际专家团队对美国境内相关生物实验室进行实地访问与调查,切实推动国际抗疫合作,将有效推进科学溯源工作,打消外界对美国缺乏透明度的质疑。我们相信,真相只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注释及参考文献略)
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人大重阳)成立于2013年1月19日,是重阳投资向中国人民大学捐赠并设立教育基金运营的主要资助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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